“现在看来,杨悦也不是东西。”
“此事和杨悦有何干系。”
“俗话说的好,上梁不正下梁歪。”
“说的极对,杨悦不是东西,底下的绣衣卫更加不是东西。”
“就该把绣衣厂取缔了,这些绣衣卫除了会欺男霸女,还会什么?”
“都说什么呢,自己好好看看吧。”
刷!
留影符放出。
播放杨悦和崔秉忠勘验现场时候的案件分析。
起初大家并不在意,觉得杨悦是在为郭丰安强行辩解。
可随着案件深入剖析。
大家不由点点头:“杨悦的分析却有几分道理。”
“这案子要照杨悦这么说来,这岂不是一起冤案。”
“可不就是,我看过上吊自杀的女人,一根白绫就把自己吊死了,大晚上的,哪有那功夫去特意找根绳子啊。”
“对啊,晚上黑灯瞎火的,别说找绳子了,我找夜壶都吃力。”
“哈哈。”
“笑什么,我说的错哪了,本来黑灯瞎火的找东西就特别麻烦,更何况是找不怎么用的绳子。”
“说的对,难不成这真是冤案?”
“快看,还有后续。”
“这不是大理寺卿石峰石大人吗?
“我的个去,石峰居然和杨督公致歉,还说出这案子的真相。”
“什么?这案子本来就有诸多蹊跷,大理寺早发现了,居然是因为庞龙图阻挠,这才让真相石沉大海的。”
“我的个去,这庞太师也太心黑了吧,如此冤杀朝廷大员,他良心能安吗?”
“怎么不能安,你还不知道吧,庞太师的独子庞玉,当年就是死在绣衣卫手上。”
“额?”
“你居然不知道这惊天大案,当年可是轰动整个上京城啊。”
“怎么个轰动法?”
“这还是上任绣衣厂督公的事情了,听闻当年,庞玉奉命赈灾,居然把朝廷发放的赈灾粮,和当地奸商勾结,换成了发霉的陈米,吃死不少受灾老百姓,为此,先帝震怒,命绣衣厂彻查,那庞玉被抓后,受不了酷刑,在绣衣厂内监咬舌自尽。”
“不是吧,庞龙图的儿子这么混账?”
“不混账怎么能死了呢?”
“我明白了,庞龙图这次回来,是要找绣衣厂报仇雪恨,可不该啊,如今的绣衣厂早就换了天日,如今是杨悦当家作主,他的仇怨怎么能算到杨悦头上呢。”
“换了主子又如何,这庞龙图恨的是绣衣厂,他是巴不得绣衣厂整个被一锅端了,这次郭丰安的案子,便是最好的机会,他完全可以借此弹劾,上奏皇上,说绣衣厂藏污纳垢,徇私枉法,枉顾人命,陈列其罪名,要求依法取缔了。”
“我呵呵了,真是个老狐狸。”
“这老狐狸怕是怎么也想不到,他太急于求成了,没把案子做死了,反倒给了杨悦翻盘机会。”
“是啊,这案子太多错漏,漏洞百出,想要给绣衣厂放把火,没想到却把自己给点着了。”
“也亏得杨悦去勘验现场,这要一般人,谁想的到啊。”
“是啊,要是再晚去些时间,怕是案发现场都被破坏了。”
“你们说这石峰石大人真是因为良心不安,去现场悼念亡者吗?”
“额?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想啊,庞龙图是老狐狸,他能不知道案发现场有漏洞,重新调查一番,便能彻查此案,而这时候,石峰恰好就在案发现场,美其名曰悼念亡者,他和亡者非亲非故,就算良心不安,也犯不着去现场悼念啊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妈呀,此事说不得啊。”
“有什么说不得的,我现在严重怀疑石峰是去伪造现场的,目的就是做实此案,板上钉钉,好个无耻的庞龙图,真是把什么都算到了,大理寺也是,居然与其狼狈为奸,我呸!”
茶馆酒楼的议论尚且如此。
青楼楚馆更是不得了。
行首们看完现场案件分析后,立马气呼呼责备。
“什么东西,还当朝太师,居然如此无耻无德。”
“就是,你是大理寺的衙差吧,滚滚,老娘我不做你的生意,什么东西,拿着你的脏银子给老娘我滚。”
“以后衙门众人,老娘一律不接待。”
“我呸,这庞太师枉为读书人,居然如此无行无德。”
“读书人就没一个好东西,都是伪君子。”
某读书人嫖客郁闷道:“你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好不,读书人怎么了,庞龙图他一人又不能代表天下读书人,我可是正人君子,才不是这伪君子。”
“我呸,你还君子,君子岂会出现在这青楼楚馆,你就别自吹自擂了,君子当如杨悦一般,生而顶天立地,为我人族抛头颅撒热血,为属下披肝沥胆,两肋插刀,就你,还君子,小人。”
“你个贱人,我不与你做口舌之争。”
书生返回书院。
结果发现,书院已经开始准备游行了。
“学长,学长,这是做什么呀?”
学长回道:“无耻庞太师,根本就不配为我读书人,我等要上街为冤者请命,请陛下降庞太师罢免治罪,为冤者讨回公道。”
“大家跟我走。”
“还我公道!”
“还我天理!”
“誓杀国贼庞太师!”
“庞太师祸国殃民,其罪当诛。”
“庞龙图不配为我儒家子弟。”
“庞龙图该诛!”
庞家。
庞龙图在家做着画儿,画的是他的儿子肖像。
看见儿子的肖像,他脸上虽然没有表情,但是内心早已经波涛汹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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