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小命最重要。
想到这里,张京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,面上惊喜交加道:“再多谢道长活命之恩,小子这边也不求什么造化,遇到道长就是缘分。道长为村子父老乡亲报仇,小子本身就无以为报,只求拜在道长门下,甘为牛马,报效万一!”
这道士模样虽不正经,但看着还算正派,就你了,要是换个咸鱼通、咸鱼干的卑鄙小人,还不得呕死?
中年道士想了想,坦然受了他的跪拜,叹气道:“也罢!师傅这一脉只剩我们师兄弟两人,我跟师弟都不是什么耐得住性子的人,本来没什么收徒的打算。不过你我到底算是一场缘分,收下你给我们这脉传个衣钵也好。”
小命无忧了!
既然后顾无忧,那就放开了哈!这年头的师徒真真就是父子一般,虽说也有成昆谢逊那样的例子。
可你看看成昆为啥变成那样扭曲?还不是觉得自己屡遭背叛恨意滔天?
还是那句话,没有爱哪来的恨?
我没说成昆爱谢逊,也不对,我就是说成昆爱谢逊,只是此爱非彼爱,是父子亲人之爱。
所以,既成师徒,那就不用担心什么了。
“师父,您尊讳?”
“知道你读过书!”道士很鄙视,尽管眼小看不出来,听语气还是能听得出来的。“别拽文了。老道上铁下山。”
“师娘呢?师弟还是师妹?”
“师妹!”铁山道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,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?就你这样?有想法?“小女年方六岁!”
张京恭敬的看了便宜师父一眼,这样貌还能娶到媳妇,手段不简单。
不过师妹的相貌我就不问了,省的尴尬。
“师父,关于华山派……”
铁山道长斜着眼看了张京一眼,摆摆手,道:“你就算不问,我也会跟你说的。”
说着看了看天色,笑道:“日头西沉,估摸着就算是有骑兵,也该是回营的时候了,你随我来吧!路上慢慢说。”
铁山道人带着张京把村里百姓的尸体掩埋好,张京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之后,就上路了。
本来张京估摸着得忙一晚上的事儿,在铁山道人甩手炸出几个深坑之后,就简单多了。
不过就是搬尸体也把张京累了个半死。
这身板还是太弱了……
铁山在一边看着他一具具的搬,没有丝毫帮忙的意思,张京也没有丝毫让他帮忙的意思。
铁山觉得收了个不错的徒弟,张京也觉得这师父拜的还行。
该谁的事儿就是谁得事儿,别想着有人帮你,做人得靠自己,这是张京上辈子就明白的道理。
把村里人的尸体处理好,张京简单的立了个墓碑,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,跟着道人上路了。
你们给了我个出身,我给了你们入土为安,将来还会杀够十倍的元兵,两不相欠。
愿你们来世不做乱世人!
路上两人碰上了一队巡哨的游骑,道长的武功还真不是吹得,最起码对付这十二人的游骑还是手到擒来。
抢了几匹马,足够两人花销的盘缠。
之后就没碰上什么危险了,不过张京还是遭了秧。
不会骑马,被铁山绑马上赶了几十里……
入夜后,师徒俩人找了个破庙休息。张京,哦现在得叫张正京了。张正京就张正京吧!借了人家的身子,就给人个一世扬名吧!
大腿内侧火辣辣的,疼的要命,磨掉了一层皮……
铁山直性子,扔给他一瓶金疮药,就去找柴火去了。
熟练的生上火,道长拿出了一只油乎乎的烤鸡,俩人将就就着吃了一些。
红彤彤的火苗映在俩人的脸上,道长拿出从游骑身上搞到的两床布毯,扔给正京一床。
看着新收的弟子龇牙咧嘴的处理去了一层皮的大腿,道士懒洋洋的道:“不用那么麻烦,上个药就行了,明天还会再磨一遍,一遍又一遍,磨不破了就好了!”
正京翻了翻白眼,吃饱喝足,倒是不那么疼了,嘟囔道:“师父您说的倒是轻松,您有武功在身,自然无碍,您小徒弟我就是肉体凡胎,这是遭了罪了!”
道长拨弄着火苗,脸上回忆的神色一闪而过,没好气的道:“跟谁不是肉体凡胎一样,武功又不是万能的,谁刚学骑马不经历这一遭?草原上的孩子那个不是这样过来的?”
“是是是,是徒弟矫情了。”正京态度无可挑剔,麻溜的认了错。
见他这般,道士反倒是没有再说什么,气氛诡异安静下来。
“师父,跟我说说华山派的事呗!”看着天色还不算很晚,正京主动开口道。
“华山派啊……”道士一边回忆,一边思索,絮絮叨叨的讲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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